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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加尔文其人其事

来源:晋城市 时间:2021-8-27

归耶和华为圣

约翰.加尔文(法语:JeanChauvin/德语:JohannesCalvin/英语:JohnCalvin.7.10-.5.27)是近代基督教世界被公认的伟人,是广义抗罗宗教会的标志性人物,是改革宗教会最尊敬的圣师,是一位著作等身的神学家,是一位思维缜密的神学思想家,是一位身体力行的牧师,更是一位无比敬虔的真圣徒......为了基督的国度,其实在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旅居世界五十四载,其生命虽然短暂,但却极具价值;其工作似乎枯燥,却不可谓不精彩纷呈。其几尽将所有的时间与精力都投效在福音事工上。如同一只蜡烛一般,燃尽了自己,光照了世界;又如同一位园丁一般,哺育着英才,心系着教会。究其一生的侍奉而言,无论为其加少头衔都并不过分,无论对其发出多少赞誉都不失事实。相比较之下,在同时代的诸多改教家中,对整体抗罗宗的建造性,无出其右。其在教会两千年历史以来足以位列仅次于使徒的人物。我想,无论是谁,只要能以摒弃偏见,客观地看待其人其事,无不为之天赋感恩,无不为之贡献惊叹。

然而,正是这样一位内外兼修、谨小慎微的敬虔之人却在近五百年的时间内,饱受着各种各样的非议与诟病。有来自教外的,而更多则是来自教内的。那些诋毁之人,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常欲将其置之死地而后快!在其活着的时代,就有人辱骂他“断子绝孙”、“魔鬼的儿子”。这无疑是对这位圣仆无以复加的伤害。也不知道彼此之间究竟有何血海深仇。当然,其能以遭受此等待遇绝非罕见,毕竟在历史上,但凡堪称卓绝与伟大的人物都或多或少的经历过异见人士的各种谤渎。但多少人对加尔文先生的贬损却十之八九都有如空穴来风,有时简直莫名其妙。这类攻击向来未曾止息,且随着归正运动在中国大陆教会的不断展开,尤其是在“加尔文”之名被更多国人所熟知之后则愈演愈烈!有针对其神学的,有针对其为人的。在若干时期之内,“刽子手”、“日内瓦教皇”、“撒旦的差役”、“假师傅”、“那个异端”等等论断不绝于耳。

更为奇葩的则是,有一名为金民善传道的竟然依靠类似于过阴般的邪恶方式,假借加尔文之口吻发出了所谓的预言,声言加尔文正在地狱承受极刑!凡此种种,不一而足。这类恶人恶语倘若就此打住也罢,反而至今还在持续发酵。这也使得许多不明就里、糊里糊涂的信徒信以为真,从而在其他信徒间奔走相告,致使相当一部分初涉真道之人将信将疑,误入歧途。对于反对者而言,一旦提及加尔文之名,就如遇洪水猛兽一般,唯恐避之不及。这都给当代教会带来了极大地破环,又使得基督之名遭致极大地羞辱。

当然,我们相信,加尔文是配受这些恶意中伤与毁谤的。毕竟,包括主耶稣与使徒保罗在内的这些伟人也都有过类似经历。加尔文当然不会例外。其接班人,曾任日内瓦大学校长的“西尔多伯撒”(-)岂不早就预料:“我与加尔文共同生活了十六年,可以为他作见证。我认为我完全有权说,在这个人身上展现了一个基督徒无论是活着还是死去的最美的榜样,而这种榜样招来诽谤的容易程度与人要去仿效的困难程度成正比。”

然而,对于这样一位服侍了那个世代之人而安息于主里,但服侍果效却依旧长存的圣徒,我们怎能忍心将其遗忘,又怎能无视那些人士对其鞭尸挫骨呢?正如圣经所要求的“公义”那样,我们实在有必要在各种有关于他的传言盛行之际为其正名,以求还教会一个真相,还先生一个公道。其实,对于加尔文先生,现存的各种资料足以给予我们一个相对比较立体与客观的形象了,然而由于那些资料实在名目繁多,又并非都是很具体的围绕某一题目而写成。因此,需要我们另外撰文澄清,从而以正视听、拨乱反正。下面,我将集各种资料之要,从三个方面向大家介绍下这位有血有肉的牧者型学者。

第一

加尔文的简要生平

加尔文于年7月10日生于法国诺阳(Noyon)古城,其父顽固严厉,很有野心,曾任诺阳主教之秘书职,与社会名流多有往来。其母秀外慧中,兼敬虔有灵性,在加尔文6岁时就去世,不久父亲再娶。加尔文似乎是家中唯一的孩子,父亲期望自己的儿子受教育,但又觉得在教会工作无钱可赚,所以当年轻的加尔文想接受教会按立的时候,其父却坚持要他读法律,因为收入较高。

加氏从小就饱受法国式完美之教育。

年,在其仅仅14岁之际,就以未及弱冠的年龄进入巴黎大学深造,他那文采焕发的拉丁文就在那时打下基础。自至年先后就读澳尔良、勃鲁、巴黎三所著名大学。年父亲去世后,专攻希伯来、希腊文及拉丁文经典,受业于法王委派之皇家讲师门下。这个阶段,勒菲浮与科尔迪耶对其影响深远。其写作的第一本书是评述辛尼加(Seneca)所著之《论仁篇》,该书于年4月出版,是一惊人的博学著作,此书使其名声大躁,但却叫好不叫卖!年11月1日,加氏的密友科普当选巴黎大学校长,发表就职演说时借用伊拉斯谟和马丁路德的话,要求改革教会,因此触怒当局。加尔文被嫌疑为这篇讲稿的撰写人,因此,不得不外出避难。而后(约年)他为一部法文译本的新约写序,其中所用的语句,可以清楚看出他完全承认自己的立场和那些正在遭受迫害的法国更正教(福音派)是一致的,他说:“如果我们从这一国给驱逐出去,请记得全地都是属于主的,如果我们给抛出地球之外,请记得我们并非给抛出神的国度”正是这一认识的日益深化。年5月4日他回到诺阳,其间曾被关押,但不久便获释,而法国对他已成为危险的地方。约在年新年时,他安全抵达新教所控制的巴塞尔。

为说明法国迫害新教有理,法王于年2月发表公开信,指控法国新教煽动无政府主义,这是任何政府都无法容忍的。加尔文感到有必要为受诽谤的同道辩护。为此,他在昂古勒姆匆匆写成《基督教要义》(一译《基督教原理》)一书。书前附有一封给法王的信,可谓宗教改革时代的文学杰作之一。此书措词彬彬有礼、典雅庄严,对新教立场作了极其有力的阐述,驳斥国王的诽谤,维护新教的信仰。其时,法国的新教信徒,还没有人用如此清晰明白、严谨有力的语言(不难看出他法学训练的律师才能)阐述过自己的信仰。该书一出版,年仅廿六岁的加尔文一跃成为法国新教领袖。这本以给国王的信为前言的“要义”在年出版时,还远不如年那第五版修正后的最后定本那样完整,但当时已经是宗教改革运动产生的最具条理、最有系统地阐释更正教教义和新教基督徒生活的通俗著作了。当本书出版数周后,德国的宗教改革家“马丁布赛尔”致书加氏:“主拣选你做他的器皿,特要带给他的教会丰盛的祝福”。

年,加尔文原计划遁居于斯特拉斯堡。为避战祸,他于7月的某一天宿夜日内瓦。不想其踪迹在被自己的好友泄露下,该地改教领袖法雷尔(法国人,曾在巴黎受教于勒菲浮)立刻赶到旅舍苦苦劝说,执意挽留。希望其能以肩负日内瓦改教之重担,在加尔文本无任何滞留的打算,因此以自己只适合作学问为由加以推辞。一再拒绝之后,法雷尔厉声道:“你只是随心所欲想独善其身,我奉全能神之名,假若你拒绝在此间教会工作,贪图平静的研究生活,神将会咒诅这种生活。”这一句警戒犹如晴天霹雳,立时震撼了加尔文。加尔文后来也说:“觉得神好象从天上伸出大能的手,降大任在我身上,停止我前进我是那样地诚惶诚恐,没有继续我的行程了。”于是加尔文硬着头皮留下来。同年九月初一日,这位年仅廿七岁,精力充沛、黑头发、高眉毛、瘦削、有着修剪整齐的褐色小胡子和黑得发亮的眼睛,一双光圆的手和非常灵活的手势,口舌明快,语言清朗的法国青年,开始在圣彼得堡向一群牧师和市民演讲,当时那位市议会的书记忘了他的名字,只在记录上写下:“聘用那位法国人。”这便是今天为全世界所熟知的一件伟大工作的开端。

日内瓦在当时是一座有名的“所多玛之城”,足见在此改教之艰难。因着无法对那些倔强的市民施行训练,两位(外加一位瞎眼老牧师)改革家于年三月相继离开日内瓦,加尔文遂到斯特拉斯堡,后来取得此城的公民身份。在那里加氏享受了他一生中最快乐的一段岁月。他一面从事牧会、教导及写作的工作,也参加了两次帝国会议,在那里认识了许多新教朋友(包括马丁路德的助手梅兰希顿),并在几次计划婚恋未果的情况下,于斯特拉斯堡和某一圣徒遗孀波蕾女士结婚,此人是一特别敬虔的女子。婚后,对加氏照顾有加(夫人在年去世,伤心的丈夫加尔文写过不少悼亡文章,说她是自己最好的伴侣和贤内助。此后,加氏终未续弦)。年加尔文出版了一本诗歌集,其中有18首“诗篇”和“使徒信经”。(年马洛特在日内瓦住了几个月,加尔文说服议会雇用马洛特,他在那里翻译了五十首《诗篇》,这些都收集在年出版的日内瓦《赞美诗歌集》里。)在此期间日内瓦的情形纷乱,改教派重新掌权后,经当地行政长官的不断督促和法雷尔的一再来函劝说,加尔文乃于年重返日内瓦领导宗教改革。这一去,就再也没有离开。直到将其终身的所有精力与时间都投效于此。那些年日虽经风雨,却终得成效。

加尔文于日内瓦投身在各种繁忙的工作中:牧养本地会众、指导各处改教运动、为议会提供各种建议、注释圣经......多种多样。而日内瓦大学(抗罗宗的第一所大学)的创立则为其中最浓重的一笔!此大学后来成为无数顶尖精英的摇篮。为神国输送出大批人才,为教会教导出许多优秀教牧。也正是在这一段时间,他几乎把整本圣经(除了启示录)六十六卷都注释了(其中大部分是在他离世前疾病缠身的情形下完成的)。此注释的英译本就涵括五十五大卷,若再加上他的一大札信函及档、教会著作,可谓著作等身。他一生都在不断地修订《基督教要义》使其不断完善,从初版至最后修订版历时25年,篇幅扩充了5倍之多。

既然再次被委以重托,加尔文就马不停蹄且当仁不让地投身在革新工作中,之后的岁月,其大刀阔斧地采取了一系列举措。在这一系列变革中,工作之艰巨,阻力之强大,环境之险恶都是空前的。但加尔文却在上帝的恩典中最终坚持了下来。他草拟了教会律例,作为日内瓦教会的宪章,为其改革宗教会奠定了组织方面的基础。然后,再全面落实。在这明确的制度下,教会的大部分责任是放在平信徒的长老们身上,另外则建立起一个健全的“牧职系统”。对于那些生活腐败、怠懒放荡的人,须由教会长老和牧师等在教会法庭上以爱心劝诫,必要时则加以开除。这种惩治是为着使圣礼不受侵犯。在这十四年间,那些“沉湎于罪中之乐”放荡生活的日内瓦人,处在这种封闭夜总会,禁止跳舞、赌博及奢侈装束的禁令之下,都畏缩起来了。原来早已规定而没有执行的条例,现今在明确的原则和教会法庭及议会的督促下,正式践行。因此,有好些人受到严厉处分;治乱世用重典,加尔文这种铁腕作风一直持续了下去。正是在这种励精图治、不遗余力的惩戒制度下,加尔文与其同僚才在十四年时间内渐次地把日内瓦这座“所多玛之城”建成“上帝之城”,使得该城称为后世著名的自由、民主、繁荣、安全的国际都会。在此,特别值得的是,对于日内瓦城的贡献,加尔文先生却是在“外国人”的身份下的。直到其晚年的某一个圣诞节那天,日内瓦小议会才破例邀请加尔文成为日内瓦公民。此举加尔文被深深地感动了。然而,就在成为日内瓦公民的同一天里,他开始了剧烈的咳嗽,大量鲜血从口中吐出。医生认为是一条动脉血管暴裂,不知道这是晚期肺结核的症状,此后,加尔文在地上还剩四年半的时间。

年2月2日他在日内瓦学院讲完他最后的一堂课,二月六日则是他最后的一篇讲道。他讲时颇为困难,但终于完成了。三月市议会请求全市民为加氏恢复健康而祈祷。四月他被抬到教会举行圣餐礼拜,当他用颤抖的声音与会众同唱“主阿,让你仆人安然去世”的诗时,多人泪下。他日渐衰弱并求主早日接取灵魂。4月25日,他留下遗嘱。在四、五月时,日内瓦教会与议会举行了一连串的送别会,许多人因此受感。他接待日内瓦的牧师团,并向他们述说为本城的宗教改革运动而有的斗争、困难与神所赐的最后胜利。他劝勉他们要支持他的后继者比沙如支持他自己一样。他对市议会代表的临终告辞颇令人受感。他们来向他表示敬爱,加尔文请求他们饶恕他往日的发怒(他容易犯的罪就是脾气,他说这是“我不易驯服的野兽”)。

年5月27日,在他背诵保罗的话“我现今的苦楚若比起将来要显于我们的荣耀就不足介意了”后,他便安睡于主怀,享年仅仅五十四周岁。日内瓦与全抗罗宗均为其逝世举哀,并承认一位伟大的领袖荣返天家。如克拉登(Colladon)写着说:“当那天太阳西沉的时候,这世界的大光即被取入天。”在教会的记录中,在他的名字旁边写着几个简单的字:“二十七日礼拜六归天。”次日葬于公共墓地。墓碑石上仅刻有J.C.二字母以示埋葬之所。如此终结了这位伟大神仆的地上事工。年5月27日当他过世的时候,日内瓦小议会在公告中说:“神给他一种峥嵘伟大的特性。”(参电子版《加尔文小传》、《加尔文传(增订版)》-茜亚.凡赫尔斯玛(TheaB.VanHalsema)第一章第四章第十章第十九章第二十二章)。如果对其一生加以总结,我想此七句足矣——

出身权贵却远避功名,天性懦弱却果敢卫道;

学富五车却谦恭礼让,恩赐全备却笃志专一;

领衔群英却追求不息,收入寒微却广纳宾朋;

日理万机却任劳任怨。无儿无女却桃李天下;

仁心济世却充满争议,谨言慎行却屡遭诟病;

恶疾缠身却精神矍铄,历经变故却谈笑风生;

载誉全球却低调为人,众叛亲离却矢志不渝。

而今,在中国大陆教会,许多人基于自己有限的观察都认定改革宗与改革宗神学为各处教会分裂之首因,并将此与加尔文先生本人牵系在一起。其实这都是有失公允的。当然,我们不能否认部分初涉改革宗的人士对当代教会所造成的伤害。然而部分并非整体,片面也并非全面。个别现象原不该被当做普遍情况以对待。如果大家确实了解加尔文的教会立场,又对归正神学所及之处的具体处境做过详细的分析,我想不难发觉无论是加尔文其人,还是主流的改革宗都是特别反对教会分裂的。

其实,远在加尔文所处的时代,广义的抗罗宗教会就已呈多元发展的趋势,这不仅是由于各派别教义存在着些许的差异,比如三大改教源流在“圣餐论”上的区别;也是由于被复原教所影响的区域基本都各自为政。比如圣工会的英格兰,路德宗的德国,长老会的苏格兰,胡格诺派的法兰西……当然,还有存在诸改革宗教会的瑞士。这几地都息息相关,但治理几地的君主却都为各自的利益而相互拉锯。因此,抗罗宗很难在组织上合一是形势之必然。哪怕如日内瓦这般巴掌大的区域,都几易其主。而其所联盟的其他各自制地区也都各有打算。这深深地影响了各处的抗罗宗教会。但即使是在如此艰难的情形下,加尔文先生都不遗余力地通过各种方式促成教会的合一。无论是与英国圣公会的坎特伯雷大主教克雷芒(ThomasCranmer),或是德国路德宗的神学家梅兰希顿(PhilippMelanchthon),甚至苏黎世慈运理派的第二代领袖布林格(Bullinger),加尔文都与之一生交好,悉心接纳。布林格作为加尔文的朋友,他俩在许多的书信中,讨论了很多重要教义和教会问题。恰逢遇到争议之处,双方都可以用很坚定、强硬的措词对话。但他们间的友谊却历久弥新。这足以说明加尔文的态度。

在欧陆各处教会的分裂过程中,加尔文都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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